布鲁塞尔

9月12日一早，我们离开科隆，直奔比利时的布鲁塞尔。按照龙龙的计划，我们在比利时仅住一晚，第二天下午飞往瑞士的日内瓦。

科隆到布鲁塞尔，也就多公里，行程用了不到3个小时。我们住在龙龙预订的喜来登酒店。

此次到访布鲁塞尔的重要日程之一，是和我20多年前的“小同事”叶辅靖见面。

小叶（左2）和我们仨

小叶是我20多年前在国家体改委分配和社会保障体制司工作时的同事，他在我到任半年后的年12月通过考试进入我们体改委，那时还是一个瘦弱白净的20多岁的小伙子。记得年4月，我带了几个人去湖南了解养老保险体制改革的情况，小叶随行。在湘潭市，小叶突然肚子剧痛，送医后诊断为急性阑尾炎，必须立刻手术。因为考察的日程安排，我们不能久留，我只好委托湖南省体改委主任李江，请他为小叶安排手术和一切善后事宜……当医院，我心里还真有点不落忍……

下午4点，小叶来酒店看我；晚上，小叶请我们全家在当地著名的Belgaqueen餐厅尽享“海鲜大餐”……敍旧、聊天、聚餐、合影——我们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和夜晚。

小叶告诉我，年9月我离开体改委不久，他也离开了；他说当年就是冲着我，才来我们分配司的……小叶还告诉我，转到新单位以后，他报考了董辅礽老师的博士研究生；当年我为他给董辅礽写了一封推荐信，在董老师那里还起了作用——这件事我一点儿都不记得了。为了读那个经济学博士，小叶付出的代价不小，他竟然停薪留职3年！真不知道这位来自湖北十堰的小伙子当时是怎么养家活口的……拿到博士学位之后，他在原国家计委的一个研究所从事对外经济研究；后来为了工作需要，他又在职读了北大的研究生，拿了一个国际关系硕士的学位……

小叶作为我国派驻欧盟使团的经济参赞，当时在布鲁塞尔已经工作了6年多。我们一起聊到比利时，聊到欧盟，聊到中国使团的工作，聊到国内高官的到访，聊到国际形势和中国的对外关系……我们还聊到国内的经济和政治，对当前有可能犯“颠覆性错误”的一系列陷阱感到担忧；我们又聊到当年在体改委时的各种陈年往事。小叶告诉我当年我们司里每一位年轻人后来的去向。听说那些年轻人中的好几个都当了司长，一个我在任时刚从北大分配到我们司的女大学生汤小丽，副司长也都干了好几年了——我真为自己当年这些小同事们的成长而高兴……小叶还告诉我，他唯一的儿子当时正在美国的一所大学读人工智能专业，我说那可是一个非常具有前景的领域……

海鲜大餐

我说就在附近餐馆吃个饭，边吃边聊，小叶说不行，非要请我们吃海鲜大餐，说他选的那家当地最著名的Belgaqueen餐厅，他从来没有去过；为了接待我们，前一天他专门开车去那个餐厅踩点儿、订座……后来我们发现，那家餐厅的确高档，鲍鱼、大虾、鲜贝等食材极其新鲜，相当美味可口……这顿大餐花去小叶多欧元，让我们非常过意不去。

餐后散步

和小叶已经20多年没见了，这次在异国他乡一起度过这五六个小时，让我非常高兴。我们俩对许多问题的看法一致，聊得相当尽兴、相当投机——这可以说也是我这次欧洲之行的一大收获。

我们全家都感觉，小叶这位我多年不见的“小同事”实在是太热情了！晚上十点半回到家里，他又给我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