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12-17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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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6月18日,拿破仑一世率领的法国军队在比利时滑铁卢战役中被英国和普鲁士等国组成的联军击败,这场战役决定了拿破仑领导的法兰西第一帝国的覆灭。

让我们跟随《滑铁卢:决定欧洲命运的四天》一书的作者蒂姆·克莱顿重回滑铁卢战役现场,体验在马匹、步枪和大炮混杂的时代最后一次重要的战役中那些遭遇疯狂行军、极端恶劣天气、残酷的战斗,更加深刻地理解这场战役。

6月18日晚上7点至8点,中路

从左侧传来的炮声和齐滕最终增援了他的左翼的消息前后脚传来,威灵顿萎靡的精神为之一振。

当他命令阿克斯布里奇的副官霍勒斯·西摩让普军步兵支撑住他的中左路防线时,西摩的坐骑立即遭到了射杀,不过约翰·弗里曼特尔代他前往,从齐滕处得到了该部全军正在路上的消息。

威灵顿召来范德勒和维维安的骑兵旅填补缺口,并给予中路动摇的步兵以支援。与此同时,阿克斯布里奇派出他的军需总监乔治·卡思卡特指引他们进入阵地。就在卡思卡特完成任务返回时,阿克斯布里奇的右腿膝盖被霰弹击中。

威灵顿公爵

弹丸将他的胫骨从顶端削去,而破碎的骨头又破坏了韧带。向下看了一眼,阿克斯布里奇意识到保住自己右腿的机会渺茫。

以下是他与威灵顿的著名对话:“上帝啊,长官,我失去了我的腿。”“上帝啊,阁下,果真如此。”

这段对话可能有一些事实基础。霍勒斯·西摩再次上马前往滑铁卢寻找军医,其他副官则将阿克斯布里奇放到了一个轻型马车上。

在乌古蒙以北的阵地,亚当轻步兵旅的旅勤务官正在同奥古斯塔斯·弗雷泽爵士交谈,这时一个法军逃兵骑马赶来,说出了近卫军将在半个小时之内发起进攻的消息。弗雷泽骑马前往威灵顿那里,将这一消息转告给他。

滑铁卢战役中的威灵顿

虽然由于早前消耗了太多弹药,此时法军炮兵的弹药已为数不多,但他们的炮击火力还是又一次加大了强度,尽管也是最后一次。为了填补阵线中央的缺口,公爵命令梅特兰的近卫军向左前进,组成4列横队。

从战斗伊始就深处前线的近卫军遭受大量损失,到了这一阶段,考虑到运送伤员的人已离开,他们勉力算起来只有人。

他命令5个不伦瑞克营前往阵线的中央,亲自为他们指路,之后他返回近卫军那里。他派出一个副官召来亨德里克·迪特迈尔上校麾下尼德兰旅的3个营。这些生力军以攻击纵队向左前进,沿着高地躲避炮火,避开梅特兰旅后变换为横队。

因为没有在布赖讷拉勒受到攻击,尼德兰第三师被召唤去了战场,因此成为威灵顿最后的预备队。但这并不是他信任的预备队,因为他们由一个曾经为拿破仑而战的比利时人指挥。在此之前,他们沿着尼韦勒道路一线部署,在法军的火力下等待命令,而他们的指挥官大卫·沙塞则变得愈发焦虑:

当我看到一个部署在我师左前方的英军炮连停止射击时,我前往那里打探原因,了解到他们用尽了弹药。

同时,我看到法国近卫军不断前进,英军士兵正成群地离开高地,朝滑铁卢方向退去,会战似乎输了。我立即命令由范·德尔斯米森少校指挥的骑炮兵前进占据高地,并朝前进中的法军纵队全力射击。

在会战的这一阶段,拿破仑通常会派出大量近卫军,以便发动最后的粉碎性一击。然而,在这场战斗中,面对侧后方的普军,他已经被迫零碎地投入一部分近卫军进行防御。

8个营的青年近卫军被派去支援洛博,这使得总计15个营的老近卫军,有5个卷入了战斗或被部署在普朗斯努瓦附近进行协助。因此,只有剩余10个营可以作为最后的打击力量,他们尚不足人。

尽管如此,拿破仑还是将他们部署在拉艾圣至乌古蒙之间,以右翼为先导向西横扫整个高地,期望能够消灭英军的右翼。大约7点30分,在弗里昂将军的带领下,右翼倚靠布鲁塞尔大道的第三掷弹兵团一营率先发起了攻击。

在它的左后方是呈梯队跟随的第四掷弹兵团、第四猎兵团,以及第三猎兵团的两个营,可能一共是6个营,约3人。在每两个营之间均部署了两门来自近卫军骑乘炮连的火炮。

第三掷弹兵团二营先前已经被分遣去保护梯队的左翼。拿破仑从佳姻骑马来到拉艾圣,在道路旁的果园附近观看局势的进展。

奈伊与弗里昂负责指挥这次进攻。盟军第一线的残存火炮对他们造成了一些伤亡,不过并不严重,因为盟军所剩的弹药不多,他们的炮兵又以“沉默”而著称。近卫军越过了山脊的顶端,让他们惊讶的是除了散落的死尸,高地上空无一人。

由于烟雾弥漫,他们无法看到前方太远的距离,不过在走下斜坡时,他们穿过了被丢弃的英军火炮阵线。他们同左侧的敌军有所接触,但是敌军在遭到方阵前方的法军散兵的火力打击时四散奔逃,这些散兵构成了一条松散的阵线。

芬克旅的哈默尔恩民兵营和吉夫霍恩民兵营由大约名意志不坚定的新兵组成,他们在拿骚人附近组成了一个联合方阵,并且很快朝着前进的法军散兵射光了每人大约30发的子弹,毋庸置疑,他们射得太快,距离又隔得太远,之后撤退。

奥尔费曼的右手被霰弹粉碎后,不伦瑞克各营此时由鲁道夫·海涅曼指挥。他们被“意料之外接近”的法军散兵震惊,而“火药产生的浓厚烟雾将他们完全笼罩,士兵疲劳不堪,部署仍旧残缺不全,局部又缺乏秩序,以及最终强大的攻击一开始导致几个营有所犹豫,并向后退却了一定的距离”。

但是,其中一个营的表率作用稳住了其他各营,“就在遭受毁灭性火力时,他们旋即全线后撤,”麦克雷迪少尉记录道,“不过他们被重组,很快稳住了阵脚,并向我方散兵的左侧派出了轻步兵。”

当一头黑发的赫西·维维安爵士劲头十足地带着他的骠骑兵旅穿过大道,并将他们转换为横队时,军队的前景依然严峻。在维维安的炮兵穿过大道时,“罗伯特·加德纳爵士和戴恩利上尉均表达了他们对在场部队的不信任。他们不喜欢这些人”。

回想起之前听到的讨论,英吉尔比中尉“表达了相反的观点,现在轮到公爵出手了,而且他正在攻击法军的中路,这个时机显然取决于普军大量出现在法军的右翼”。

然而,在大道的另一侧,他们发现“路面布满了伤者,道路有时几乎阻塞不通。受伤或残障的马匹徘徊或绕圈。四周声音震耳欲聋,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破败和苍凉的气氛压倒了一切,使人无法感知任何能够获得胜利的鼓舞”。

在骑兵的前面,数个微小的步兵方阵正在溃败瓦解。他们经过爱德华·萨默塞特勋爵时,“两个可怜的重骑兵旅余部已经不足人马”。维维安问道:“爱德华勋爵,你的旅呢?”爱德华勋爵回答:“这些就是。”

原先驻扎在中路且疲惫不堪的骑兵穿过从左翼来的生力军撤退,当时“他们已经暴露在敌军最为可怕的枪炮火力之下有半小时之久。这无法用言辞形容(对我来说,一个人是如何脱险的是一个奇迹),每一瞬间我们都预计敌人来到我们面前,因为烟雾厚重到我们无法看到10码开外的东西”。

约翰·奥姆斯比·范德勒爵士的旅在骠骑兵旅的左侧、梅特兰近卫军的背后部署下来。同样,他们的出现一下子就鼓舞了前方的部队,也阻止他们逃离战场。骑兵的出现有效稳住了被威灵顿最初派来的不伦瑞克人。拿骚人也依托第十八骠骑兵团重组,而这可能激励了科林·霍尔基特旅的余部转身向前。

霍尔基特旅幸存下来的士兵已经不多了:当天结束时,第三十团仅集结了人;四臂村会战后,纸面上还剩名可战之兵的第七十三团损失了人。在树篱后面集结时,该团仅剩下两个军官和70个士兵。

英国龙骑兵团

剩余的人或是仆役,或是看守行李,或是从战斗开始就缺席,或是协助伤员前往后方就没有再回来,或是直接逃向布鲁塞尔,或是同他们的部队走散了。莫里斯没有提及骑兵起到的稳定作用,尽管如此,事实很有可能确实就是这样。

一个轻龙骑兵在他的日记中写道:“两个纵队(我认为其中一个是汉诺威人,另一个是苏格兰人)被击退,然后我们的一些军官以及来自士兵的欢呼成功地让后者返回了前线。”

3个营的尼德兰生力军(1人之众)在迪特迈尔的指挥下,出现在第三十“剑桥郡”团的右侧。尼德兰人的报告提到了一个三角形方阵和一个轻步兵营(基尔曼斯埃格旅的残部)从前线撤退,并在他们接近时有所动摇。

一旦麦克雷迪少尉所属的“剑桥郡”团和第七十三团在树篱后方重整秩序,组成4列横队,他们就派出散兵去抵御大约码开外的法军。

麦克雷迪在他的日记中写道:“战场暂时恢复了平静,同我们左前方身着灰大衣的庞大纵队进行近距离的小范围战斗便是我们的全部工作……双方都没有前进。突然间,步枪火力大开,密集程度威胁到了蹲伏在马匹死尸后面的我方散兵,并在队列中造成了大量伤亡。”法国近卫军的散兵抵达了。

6月18日晚上8点至8点30分,中路

法国近卫军各营和随行的骑炮兵,沿着乌古蒙至拉艾圣之间的背坡走下,朝着威灵顿为应对他们临时拼凑的英国近卫军、尼德兰人、不伦瑞克人和拿骚人杀去。

此时,双方的指挥官都投入了他们最后的预备队,威灵顿虽然表面冷静,但是内心一定很焦急,因为就水平而言他的预备队远不及拿破仑的近卫军。

另一方面,他知道普鲁士人正在陆续抵达,如果幸运,他仅需要再坚持很短的一段时间。他身旁近卫军的一个掌旗军士正在祈祷:“上帝啊,请帮我们一把。”他是一个虔诚的卫理公会教徒。即便是默瑟上尉也承认,英军火炮在与法军近卫炮兵的较量中逐渐处于下风。

只有等到沙塞的炮兵指挥官范·德尔斯米森少校麾下先前未使用的8门火炮抵达,才阻止住近卫军的前进:

双方继续交火,我部炮连的射击却越来越缓慢,因为已经减员到了极限。我们运气好,若不是一个比利时炮连靠近我们左面的阵地,我们一定被消灭了。

他们几乎是近距离从侧翼向敌军平射,很快就让法军熄火并退却。我部减员严重,现有的人员仅够装填和射击6门火炮中的3门。

近距离的霰弹交锋极其猛烈。弗里昂将军中弹重伤,近卫猎兵的指挥官米歇尔将军阵亡,奈伊则因坐骑中弹而翻滚在地。

攻击有所放缓,不过保罗·波雷·德·莫尔万带领他的营继续向前,奈伊在第三掷弹兵团前列加入了他们。

最初,该营面对的是严重减员且在不断撤退的部队,不过再向西接近英军阵线后,法军突然受到了有条不紊的步枪火力射击,那里的步兵看来并没有处在崩溃的边缘。

决定性的干预来自迪特迈尔旅6个尼德兰营生力军信心满满的进攻。沙塞将军则带来了另外3个营,共1人。

该旅会合后组成了密集纵队,发起了攻击。就像麦克雷迪少尉回忆的那样,“一个庞大的荷兰步兵纵队(我们第一次看到)通过,鼓声、欢呼声响成一片,就像疯了一样,他们用刺刀挑着高筒军帽,因为离我们右翼不远,所以我们能看到他们,并报以嗤笑,之后噪音很快就消逝了”。

根据一个英军骠骑兵的说法,他们“鼓声阵阵,以双倍速步伐前进,击退了敌军”。在维维安和他临时副官的“加油打气下,不伦瑞克-厄尔斯人也掉头向前进行冲锋”。他们的新指挥官鲁道夫·海涅曼下达最后前进的命令时,因喉咙或心脏中弹而亡。他的尸体再也没有被找到。

尼德兰人和不伦瑞克人同时发起了冲锋,掷弹兵因为看到有部队向他们右翼飞奔而来而慌张。麦克雷迪记起“各方都发生了奇怪的骚动:射击与呼喊,以及移动,并且持续数分钟之久。我们身着灰大衣的对手消失了,就像是大地将他们吞噬了一样”。

法军枪骑兵

发现从东方而来的是普鲁士人而非格鲁希的士兵时,捉襟见肘的法国守军陷入了绝望。在东部前线的法军已经知道他们正在同更多的普军作战,当第九十五战列步兵团的一个营长被拿破仑的信使告知格鲁希元帅正在右翼展开时,他指出,实际上与之相反,他们是普鲁士人,并且已经造成了他数个士兵的死伤。

就在那时,该营腾跃兵连的上尉因大腿中弹而受伤。在布鲁塞尔大道以东烟雾缭绕的荒芜地带,形势对于英军来说看起来令人绝望。各团损失巨大,大部分团仅有一两百人幸存,第三十二团的军官则认为他们不足百人,第二十七团可能几乎无人生还,因为“骇人的炮兵射击和轻步兵的火力”,该团不足人的纸面兵力损失了近人,幸存者加入了其他部队,所以看起来他们一定像是都死在了方阵里。

一个来复枪兵写道:“我们甚至没有一个连的援军,士兵们精疲力竭到需要军官们以最大的努力让他们振奋起来。”事后审理亨利·罗斯-卢因的军事法庭透露,当被命令进攻时,第三十二团的士兵拒绝组成横队,直到罗斯-卢因劝诫他们:“来吧,我勇敢的小伙子们,看在上帝的分上,继续前进。”

之后,他走在所属连的12个幸存者的后面,以保证他们继续向前。他们将军旗留在身后,确保它们不被俘获。

到了这一阶段,他们同第二十七团和第九十五团的士兵混在了一起。对于一个来复枪兵军官来说,没有一个士兵想过放弃阵地,但似乎已无希望获得胜利,因而他们完全不吝惜生死。

各团余部重组,在法国人抵近到40步之内后,我们发出了一阵死亡咆哮,并朝他们全速冲去。他们立即逃离,且不同于之前惯常的方式,而是一片混乱。正是在此处,被格鲁希抵达这一好消息鼓舞的法军士兵,从惊喜转为令人困惑的失望,他们遭到最为沉重的打击。

第四十五步兵团的马丁中尉和马尔科涅师的士兵一起再次猛攻高地。在阵线末端的高地上,由于烟雾稀薄,他们可以看到数量众多的生力军正火速抵达战场,并很快意识到他们不是法军,而是普鲁士人。

普军骑兵和燧发枪兵正朝他们的侧翼杀来。突然间,一切都失控了,士兵的希望破灭,他们选择了放弃。他们觉得受到了背叛,在齐滕所部骑兵的追击下从斜坡逃回了谷底。编制荡然无存,他们只思考谁可以逃得最快、最远。

“我和大家一样,”马丁回忆道,“其他团也在同一时间崩溃。整个军队都陷入了恐慌。他们只是一堆混杂在一起的歩兵、骑兵、炮兵,且互相推挤,像洪流一样穿过战场,试图逃脱朝他们冲锋的普军中队和正面杀下高地并高呼胜利的英军各营。”

在拉艾圣至蒙圣让农场之间的高地上,波雷·德·莫尔万的第三掷弹兵团结成方阵坚持了一段时间,尽管奈伊向波雷强调他们必须战死于此,但是正在朝他们杀来的0名生力军却超过了第四掷弹兵团和正在前进中的猎兵们能承受的极限。

尼德兰人将他们追赶到了山下,虽然前者在前进时失去了凝聚力。就在稍往东的位置,梅特兰的近卫军一直躺在一个路埂的后面(很可能是尼韦勒道路的路埂),以便躲避炮兵火力。面对他们的近卫猎兵的散兵一边高呼“皇帝万岁!”,一边前进。

当沙塞麾下尼德兰部队前方的散兵前进到他们的左翼时,威灵顿下达了类似“起立,近卫军,朝他们开火”的命令,让梅特兰的近卫军发起冲锋。

他们起身在50码的距离进行了一次猛烈的步枪齐射。法军散兵因他们的突然出现而惊愕,在他们陷入慌乱时,索尔顿勋爵带领英国近卫军挺着刺刀向他们杀去。

劝降皇帝近卫队最后的残兵

位于近卫军西面的是由约翰·科尔伯恩爵士指挥的第五十二“牛津郡”轻步兵团,此人是半岛战争中一名颇为杰出的军官。科尔伯恩命令轻步兵团右转,在一个连的散兵的掩护下向最近的法军纵队杀去。

第九十五步兵团的几个连在他的左翼,第七十一高地轻步兵团在其身后一段距离,最后跟随的则是克林顿第二师的剩余兵力。这一侧翼攻击使得法军纵队停止前进,而距离最近的法军营(可能是第三猎兵团的某个营)左转迎击他们。

科尔伯恩估计,他的营在前进时有人伤亡,他们曾经停下,以便向第二十三轻龙骑兵开火,后者穿过了他们的阵线,使得轻步兵们误以为该部为法军。第七十一团与第九十五来复枪团三营齐头并进,来到了他们(第五十二团)的右翼。

他们优秀并相对新锐,因而认为轻步兵的干预至关重要是有理由的,尽管梅特兰疲惫的近卫军更为英勇且顽强。法军第三和第四猎兵团的3个营长(共4个营长)以及第四掷弹兵团的营长均重伤。

休·霍尔基特上校派遣了一个汉诺威民兵营去肃清乌古蒙的果园。他同奥斯纳布吕克民兵营一起前进,掩护弗雷德里克·亚当旅的右翼。先头连和散兵向前猛冲,俘获了一个法军炮连。

被轻步兵旅、近卫军和轻骑兵困住的法军猎兵损失惨重,似乎有一半人或死或伤。在追击的英军翻过山脊后,他们在下方的谷地里看到了更多的近卫军方阵。

在西侧,第三掷弹兵团二营正坚守阵地,康布罗纳将军则带领第一猎兵团二营前来支援。霍尔基特的神枪手射杀了一个高级军官的坐骑,上校冲了过去,俘虏了这个手无寸铁的法国人,他说自己是康布罗纳。

一份法国报纸声称,康布罗纳被劝降时,在他的老近卫军方阵中回答:“近卫军宁死不降!”在年拍摄的电影《滑铁卢》中,老近卫军随后遭到火炮轰击。不过实际情况却没那么戏剧化,康布罗纳是在方阵外的开阔地带被抓获的,就算他说了什么,也不会是上面那句。

年,法国胸甲骑兵纪念活动

由第二猎兵团二营和第二掷弹兵团一营组成的预备队抵达拉艾圣果园附近的一处位置,离拿破仑和德鲁奥将军不远,但当他们抵达时,大势已去。一段时间内,皇帝注视着近卫军骑炮兵从高地驶下,之后他感到迷茫又疲惫,于是骑马离去。

他位于战场东部的军队陷入了溃败,唯一可能的解释就是那支被他当作是格鲁希的新部队实际上是更多的普鲁士人。他们彻底输掉了一场看似如此接近胜利的会战。

本文节选自《滑铁卢:决定欧洲命运的四天》,后浪·民主与建设出版社,年11月

BOOK

编辑说明

校对/欧皇喵

封面/林克的小迷妹

排版/莉莉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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